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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

李  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1.在前六句中,哪个字可以作为全词的“诗眼”?“往事知多少”中的“往事”具体指什么?(4分)

 

2.请说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两句妙在何处。

 

 

 

答案:
1.改(2分);过去所拥的欢乐、尊严、自由等,那一切美好的事物(2分) 2.将抽象的愁具体化(比喻/化虚为实)(2分),写出了愁之多,愁之深,愁之绵延不绝(2分)意思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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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铜匠

“我要。”

  “我也要。”

  “我来分。”小三要过月饼,一下掰成两半,左手那块大,右手那块小。大哥二哥不满地嚷嚷,不行不行。小三张开大嘴,狠狠地咬一口大的,有滋有味吃起来。大哥二哥一瞪眼珠,一把抢过月饼,也有滋有味吃起来,“让你分,一会都进你的嘴了!”小三嘿嘿地笑出声来。

  小三患过小儿麻痹症,左腿瘦一圈,也短一截,一走路颠簸得厉害。小三脑子却灵,上课遇到难题,别的小伙伴皱眉头挠脑袋没人举手,惟独小三高高地举着小手,似面鲜艳的小红旗。一考试,别的孩子蔫头耷脑像着霜的茄子,小三却常常兴高采烈地捧“双百”。老师惋惜地说∶“要不得这病,怕是一棵栋梁之材哩!”爹娘听后流下泪,左一声右一声地叹。小三却挺着胸脯安慰娘∶“我能行!”

  小三读到五年级,动起心思,不想念啦!爹娘问他,小三说要和二叔学手艺。小三的远房二叔是个铜匠,年年都来看哥嫂,大包小包地拎,临走时,还要给哥嫂扔下个三十二十的。小三要学手艺,要挣钱。爹娘想想小三一个残疾人,也就点了头。

  小三心灵手巧,两年下来,就把手艺学到了手。做那个烟袋锅,上面雕龙塑凤,有花有草的,三乡五里的大爷叔叔们人人买一个,成天叼在嘴里,或在手里把玩,稀罕得像得个宝。供不应求,许多人就提前定货。小三先五块,后五十,可还有人买。原料紧张。小三家小园里种满了窝瓜、角瓜、黄瓜等稀罕物,那时离村不远的蒙古营子,“文革”时期扒了庙,却没毁佛,许多铜佛都散落在个人手里。小三就赶着毛驴车,拉着园子里产的东西,开始换铜佛。蒙古牧民不会种这个,自己留铜佛也没什么用,就都换给了小三。小三一袋一袋地往回换,原料充足了,生意红红火火。

  大哥二哥念高中,学费全是小三出。每次放假,大哥二哥就坐在小三的炉火旁,看小三熟练地往烟袋锅上绣花描云,眼中流露出艳羡的光。小三也很自得,心里说,念书能怎么,还不都是个穷学生。

  十里八乡一宣传,小三就成了名人,有个姑娘看上了小三。起初家里不同意,说你一个健康的姑娘怎么找个残疾?姑娘说∶俺爱他这种有头脑的人。”

  姑娘就和小三结了婚。婚后不到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小三一家喜得合不拢嘴。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啦,大哥二哥大学毕业在城里安了家,日子却都过得紧巴。小三更暗暗地陶醉在自己的选择中,有事没事地让儿子学两手。

  小三存几个钱,那年春节领着媳妇儿子和爹娘一同到城里过年,小三对大哥二哥说,钱不用你们掏,我出,关键要过出年的气氛。

  大哥二哥也喜不自禁,活动排得满满的,除了吃喝,还安排到几个景点玩一玩。后来,就到了博物馆,小三看见了馆里的小铜佛,“扑哧” 一声笑,说这玩意还放这里做甚?旁边的保安“哼”一声,“那是文物,十万八万都是它。”

  小三一下哑了声,脸色灰灰的。大哥二哥问他,他又说没事没事。

  回乡后,儿子有事没事往小三身边凑,摆弄那把小锤子。小三一把夺过来,狠狠地说,“好好念书去,再动这玩艺,老子砸断你的腿。”儿子莫名其妙地溜进屋,不敢出来。

  小三手里一个“佛”也没了,有的只是一堆落满灰尘的烟袋锅。

1.选出对小说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1分)                  (   )

    A.作者运用先扬后抑的手法,前后对比鲜明,情节多变,波澜起伏,让人深思,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B.虽然身体有缺陷,但心灵手巧的小铜匠却打拼出一片天地,作者意在提醒读者,“条条大道通罗马”,世间并非只有读书高。

    C.小铜匠凭着自己勤劳的双手和灵活的头脑创造了财富也赢得了爱情,这固然是他成功的一面,但是他把铜佛做成烟袋锅却是他人生的最大败笔。

    D.“小三看见了馆里的小铜佛,‘扑哧’ 一声笑”,这是因为他觉得小铜佛只是做烟袋锅的原料,并且他曾一麻袋一麻袋地把这样的小铜佛运回家,现在它竟被摆在博物馆里,实在可笑。

2.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看见当下许多大学毕业生找不到门路,小三更暗暗地陶醉在自己的选择中,有事没事地让儿子学两手”这句话怎样理解?请从内容和结构两方面分析。

 

 

 

3.小说最后一段能不能删掉?为什么?请列出你的理由。

 

 

 

 


 

(一)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阅读导引):周萍与四凤实际上是兄妹关系而乱伦,知道这一切的只有鲁侍萍,她现在准备自己咽下这生活的苦酒,让周萍和四凤带着对这一切的浑然不知,远远离开

这里。即将失去周萍的繁漪及时出现,想利用周朴园来阻止将要离开的周萍。

(周朴园由书房进,大家不动,静寂。)

周朴园:(在门口)你叫什么?你还不上楼去睡?

繁  漪:(骄傲地)我请你见见你的好亲戚。

周朴园:(见鲁妈、四凤在一起,惊)啊,你,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繁  漪:(拉四凤向周朴园)这是你的媳妇,你见见。(指着周朴园向四凤)叫他爸爸!(指着鲁侍萍向周朴园)你也认识认识这位老太太。

鲁侍萍:太太!

繁  漪: 萍,过来!当着你父亲,过来,跟这个妈叩头。

周  萍:(难堪)爸爸,我,我——

周朴园:(明白地)怎么——(向鲁妈)侍萍,你到底还是回来了。

繁  漪:(惊)什么?

鲁侍萍:(慌)不,不,您弄错了。

周朴园:(悔恨地)侍萍,我想你也会回来的。

鲁侍萍:不,不!(低头)啊!天!

繁  漪:(惊愕地)侍萍?什么,她是侍萍?

周朴园:嗯。(烦厌地)繁漪,你不必再故意地问我,她就是萍儿的母亲,三十年前死

了的。

繁  漪:天哪!

[半晌。四凤苦闷地叫了一声,看着她的母亲,鲁妈苦痛地低着头。周萍脑筋昏乱,迷惑地望着父亲同鲁妈。这时繁漪渐渐移到周冲身边,现在她突然发现一个更悲惨的命运,逐渐地使她同情周萍,她觉出自己方才的疯狂,这使她很快地恢复原来平常母亲的情感。她不自主地望着自己的冲儿。]

周朴园:(沉痛地)萍儿,你过来。你的生母并没有死,她还在世上。

周  萍:(半狂地)不是她!爸,您告诉我,不是她!

周朴园:(严厉地)混帐!萍儿,不许胡说。她没有什么好身世,也是你的母亲。

周  萍:(痛苦万分)哦,爸!

周朴园:(尊严地)不要以为你跟四凤同母,觉得脸上不好看,你就忘了人伦天性。

四  凤:(向母)哦,妈!(痛苦地)

周朴园:(沉重地)萍儿,你原谅我。我一生就做错了这一件事。我万没有想到她今天还在,今天找到这儿。我想这只能说是天命。(向鲁妈叹口气)我老了,刚才我叫你走,我很后悔,我预备寄给你两万块钱。现在你既然来了,我想萍儿是个孝顺孩子,他会好好地侍奉你。我对不起你的地方,他会补上的。

周  萍:(向鲁妈)您--您是我的--

鲁侍萍:(不自主地)周萍:--(回头抽咽)

周朴园: 跪下,萍儿!不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是你的生母。

四  凤:(昏乱地)妈,这不会是真的。

鲁侍萍:(不语,抽咽)

繁  漪:(转向周,悔恨地)萍,我,我万想不到是--是这样,萍--

周  萍:(怪笑,向周朴园:)父亲!(怪笑,向鲁妈)母亲!(看四凤,指她)你-——

四  凤:(与周萍相视怪笑,忽然忍不住)啊,天!(由中门跑下,周萍扑在沙发上,鲁妈死气沉沉地立着。)

繁  漪:(急喊)四凤!四凤!(转向冲)冲儿,她的样子不大对,你赶快出去看她。

[冲由中门下,喊四凤。]

周朴园:(至周萍前)萍儿,这是怎么回事?

周  萍:(突然)爸,你不该生我!(跑,由饭厅下)。

[远处听见四凤的惨叫声,冲狂呼四凤,过后冲也发出惨叫。]

鲁侍萍:四凤,你怎么啦!

[同时叫]

繁  漪:我的孩子,我的冲儿!

[二人同由中门跑出。]

周朴园:(急走至窗前拉开窗幕,颤声)怎么?怎么?

[仆人由中门跑上。]

仆  人:(喘)老爷!

周朴园:快说,怎么啦?

仆  人:(急不成声)四凤……死了……

周朴园:(急)二少爷呢?

仆  人:也……也死了。

周朴园:(颤声)不,不,怎……么?

仆  人:四凤碰着那条走电的电线。二少爷不知道,赶紧拉了一把,两个人一块儿中电死了。

周朴园:(几晕)这不会。这,这,--这不能够,这不能够!

[周朴园与仆人跑下。]

1.文中划线句子表达出了繁漪的什么心理?(2分)

 

 

2.上文节选部分和课本节选部分周朴园对鲁侍萍态度似乎有些不同,根据你对文章的理解分析其原因。

 

 

3.下列对剧本的赏析,不正确的两项是      (    )(    )(2分)

    A.“周朴园由书房进,大家不动,静寂。”此处“静寂”这个舞台说明词语的作用是:欲“静”先动,起暗示情节发展的作用,即一个非常激烈的矛盾冲突将要在这场戏中爆发。

    B.繁漪:(骄傲地)我请你见见你的好亲戚。此处“骄傲地”这个人物神态提示的作用是:反映人物心理,表现繁漪以为此刻利用周朴园来阻止周萍与四凤结合是能稳操胜券的得意神态。

    C.“周朴园: (明白地)怎么——(向侍萍)侍萍,你到底还是回来了。”中“怎么”的潜台词是实际上这是周朴园脱口而出的自问,意即:怎么你周萍也走了上了我30年前的道路?怎么你竟爱上了同母异父的四凤等。同时也含责问周萍之意。

    D.在选文中繁漪以一个审判者的姿态,将周朴园叫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撕毁了他庄严的外衣,撕毁了他的道德面具,让周公馆见不得人的黑暗暴露无遗。繁漪是一个最具有“‘雷雨’的性格”她可以说是“雷雨”的化身,正是她的所作所为,使得周萍、四凤的追求失败了,也使侍萍与周朴园之间一段悲剧根源被发掘出来,打乱原来的局面,因此可以说她是这一切悲剧的制造者。

    E.女儿四凤与异父兄长周萍的乱伦令侍萍猝不及防,由此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尽管待萍以最大的勇气独自吞咽着儿女们为她酿制的苦酒,一场势不可挡的大雷雨摧毁了一切,侍萍彻底失去了生命仅有的支撑。